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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叽文学www.yfwaji.com提供的《当青梅出逃后》1、她回来了(第1/2页)
已经是半夜十一点,偌大的公寓里,安静的有些可怕,温辞的耳边只有钟表指针发出的声音,一秒一秒的,敲在她心上。
这是温辞和叶容渊的家。
当初结婚时,叶家那边有说要给他们添几个佣人,但是温辞给拒绝了,用的理由是他们刚结婚,想过二人世界,不想被别人打扰,长辈们纷纷表示理解,而真实原因,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。
多了几个佣人,他们还要在这些人面前演戏,多累呢。
此时此刻,温辞正对着茶几发呆,身边的报纸散在一旁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今天下午,她去见了叶容渊的秘书,蒋文野。
“夫人,我跟您说句实话,老爷子的病情恶化了,日子不多了,他的愿望我想您也知道,就是希望能看到您和少爷能有一个孩子。”
温辞握着杯子的手一抖,声音颤抖,“医生不是说,爷爷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吗?”
对面的蒋文野不再讲话,嘴唇抿紧,温辞便一下就懂了。
“那我,会跟容渊商量的。”温辞低着头,小声说。
蒋文野却了解这位少夫人,他没有信温辞的话,而是继续开口,“夫人,不光是留给老爷子的时间不多了,您的时间也很少。”
温辞抬起一张白净的小脸,迷茫地看向蒋文野。
蒋文野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报纸,递给她。
温辞低头,报纸上的头版上印着一个芭蕾舞群的曼妙身影——人间天鹅向云晴,已经承认回国发展的消息,今日机场已经有许多粉丝在接机,小天鹅光彩依旧。
温辞的视线黏在那张照片上,眼睛都忘了眨。
直到蒋文野的声音传来,她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球。
“夫人,您不用太过担心,至少您才是叶太太。”
温辞深呼吸一口气,将报纸抓进手里,塞到自己的包包里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蒋文野传达了自己的话以后,就离开了,温辞坐在桌子前,发了好一会带呆,直到隔壁有人起身,她才回神,一口气喝掉了已经凉掉的咖啡,离开了咖啡厅。
回到家以后,她就拿出了那张已经被她握皱的报纸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所以是真的,向云晴今天回来了。
然后她就坐在沙发上等,等着玄关出现谁的脚步声。
没有,十一点了。
所以,叶容渊去哪里了呢?
温辞揉了揉眼睛,不准备继续等下去了,她刚起身,就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。
她忙将那张报纸捡起来,藏到身后。
叶容渊是踏着一身寒气进门的,他的肩膀上还有几片雪花。
进来时,他习惯性的要按灯的开关,却被一屋子的亮光闪了一下。
温辞正站在客厅,看着他。
他顿了一下,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雪,边换鞋边开口: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
温辞看着他如往常一样自然的样子,便死死的盯着他,想看出一些不寻常来,可是没有。
“你去哪里了?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温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叶容渊已经换好了拖鞋,往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“今天有些事,早点休息吧。”
啪嗒一声,是房门关紧的声音。
他从来进来开始,只给了温辞一个眼神,而后连眼神都懒得给,仿佛跟她说话是多么费力的事情。
温辞脱力一般的陷进沙发里,手里还抓着那张报纸。
她自嘲的笑了一下,刚才她还在想,一定不能让叶容渊看到报纸,不能让他知道向云晴回国了,现在看来,她刚才的举动有多么可笑。
所以,她还用问他今天去见了谁,做了什么,或者说,问他是不是去见向云晴,有这个必要吗?
温辞想,她知道答案了。
她拍了拍脸,吸了一下鼻子,将那张报纸扔进垃圾桶里,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们是分房住的。
温辞自小便是叶容渊的未婚妻,叶哥哥叶哥哥的叫到叶容渊和她都长大,然后有一天,温辞就不叫了,而是换上了生疏无比的态度,仿佛以往的那个小跟屁虫变了一个人,对叶容渊冷漠了许多。
原因吗?她想大家都知道,她这个挂名未婚妻挡了叶容渊追求幸福的路罢了。
她以为她会这样跟叶容渊生疏下去,可是一年前,叶爷爷得了重病,他说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孙子结婚,而结婚的对象,必须是他的未婚妻,温辞。
那时的温辞已经跟叶容渊疏离很久了。
于是听到这个要求,两个人都皱了眉。
温辞不想抢了别人的幸福,不想做讨人厌的第三者,而叶容渊,为了他当时的女朋友,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跟温辞结婚。
可叶爷爷当时就呕了血,吓得他们不得不答应。
于是叶容渊当时的女朋友气的直接出国,她也和叶容渊顺理成章的结了婚。
两个人人前恩爱有加,像是蜜月期的小情侣,人后却各走各的,比陌路人还不如,直到现在,温辞都没进过叶容渊的房间。
可今天,叶容渊的前女友回来了。
温辞失眠了好一会,翻来覆去才睡着,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壁睡着叶容渊的原因,她睡得并不安稳,还做起了以前的梦。
梦里,是她十八岁的时候,那时候的叶容渊,已经二十岁出头,长相介于少年和成熟男性之间,一张俊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迷妹。
而她正欢快地跑向叶容渊,跑近了,才看到叶容渊身侧正坐着一个曼妙的身影,而他在纸上写写画画,似乎在给对方讲题。
温辞看到这副场景,当时就来了气,重步上前,一把搂住叶容渊的胳膊,皱眉看向那个女人。
叶容渊看向身侧的温辞,轻轻抽回胳膊,皱眉,轻斥,“怎么莽莽撞撞的,还有,见了人怎么不叫?”
温辞懵了,她的叶哥哥怎么对她这么凶?
那女人转过头,露出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,美艳的不可方物,成熟又优雅。
她对着温辞笑了笑,“你是容渊的妹妹吧,我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朋友”,说完又对着叶容渊嗔怪,“你不要吓着她,她还是个孩子。”
人家对她的态度根本不在意,或者说,就像是在看小孩子耍脾气一样。
她说完,叶容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,但对温辞的态度还是差得很,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,塞到温辞怀里,硬硬说道:“自己去玩,我还要正事要办。”
温辞握着一手的糖,呆呆的站在原地,看着叶容渊与那女人越来越近,看着他们谈笑自如。
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的糖,心里涩涩的,冒出一片酸水来。
那个女人说她是他妹妹的时候,叶容渊没有否认,而她的叶哥哥,还把她当作小孩子,用一把糖就给哄走了。
她十八岁了,不是孩子了,而且,她在叶哥哥的眼里,不是未婚妻,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妹妹吗?
那个女人跟他又是什么关系呢?
她看着自己最爱的糖果,握紧,一言不发的走出那个教室,将那两个人隔在里面,直到她离开,里面的人都不曾察觉。
门口有个垃圾桶,温辞就站在那剥糖果,剥一颗塞一颗,直到嘴巴全是甜腻,直到眼前的糖纸模糊不清。
温辞站在垃圾桶面前,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。
她告诉自己,从此以后,他不再是你的叶哥哥了,你以后不许吃糖果了,你也不许喜欢他了,反正儿时的婚约,只不过是父母在世时的一句玩笑话,只有她当了真而已。
反正父母不在世了,反正她只是个寄住在叶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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